妇跑了下来。
劳青梅走上前去,轻轻地拍了拍农妇的肩膀。
“大姐,我知道你很难受。
你跟我说说,发泄出来会好些,或许我还能帮得到你!”
农妇甩开劳青梅的手。
“我凭什么相信你?牛启兴说了,县里镇里的领导,都罩着他……”
杨鸣终于忍不住,温和地说道:
“你们都被他唬住了!
大姐,我告诉你,我们没有喝他的吃他的。
如果他违法违纪了,照样依法查处!”
农妇的眼睛亮了亮,犹豫了片刻。
“村里很多妇女都被他睡了,你们怎么对他查处?”
劳青梅接过话。
“如果事实存在,证据确凿,该撤职的撤职,该坐牢的坐牢!”
农妇愣住。
“我们的嘴巴说算不算?要睡觉的证据,怎么拿?
原来我就想去告过他,可他说我没有证据,谁也不会相信我!”
杨鸣有点儿懵。
这确实是个问题,除非把牛启兴抓在床上。
否则,依他的性格,打死他都不会承认。
劳青梅的脑子转了转,向农妇靠近了些,低声说道:
“大姐,如果你愿意听我的,我可以教你怎么拿证据!”
农妇懵懵地看着劳青梅,懵懵地点了点头。
杨鸣猜到劳青梅说的内容,也不好意思听下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