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人,难道说因为救了陛下一命,就应该坐在上面,这难以服众。”
郭步秋站起来,上次自扇了十个耳光,一直怀恨在心。
如果说白右相的话说服力不够,郭步秋的一番话,让很多人拼命点头,同意他的说法。
御医救了多少人,按理说他们也应该坐在上面。
“就这些?”
人皇目光中透着一丝笑意,目光落在白右相脸上。
“请陛下解释!”
这是逼宫的节奏啊!
当众逼着让人皇回答,人皇做任何事情,身为臣子,没有资格质问。
自始至终,雍咸王一句话也没说,静静的坐在原地,仿佛置身事外,嘴角不经意浮现一抹笑意。
“你真的以为他仅仅救了我的命?”人皇发出一声冷笑:“他救得是大燕皇朝江山,救得是千千万万黎民百姓,你说他有没有资格坐在这里。”
说到最后,人皇几乎是吼出来的,恐怖的皇威,弥漫整个神武殿。
下面那些臣子吓得瑟瑟发抖,人皇一怒,浮尸千里。
他如果死了,大燕皇朝将生灵涂炭,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又有多少人承受战争带来的生离死别。
神武殿陷入沉默,连白右相都一言不发。
再争辩下去,恐怕真的要撕破脸皮了,目光不自觉看向雍咸王。
“不就是一个位置吗,坐在哪里不一样,难道他喝的酒跟我们不同。”
雍咸王突然打了一个哈哈,化解了凝重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