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宇,这都怪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一次不说是村民们着急,就是围观的民众们脸上都满是焦急。
那些年赵新宇没有开发红石崖的时候,他们也觉得鲤鱼、草鱼就是那样,可桑干河中再次出现了鱼类,人们才知道鱼和鱼也有很大的差别。
这几年虽说一年只有两次大规模捕捞,可人们已经喜欢上桑干河养出来的鱼类,他们买不起价格不低的凤尾胭脂鱼这些,可鲤鱼、鲢鱼这些他们可是能买得起。
这如果真的如同赵新宇所说,鳄雀鳝是淡水鱼的天敌,任由鳄雀鳝繁衍,桑干河、册田水库中的鱼类都会被这种叫什么鳄雀鳝的鱼类吃光,到时候他们可就再吃不到桑干河中味美的鱼类。
赵新宇深吸口气,他看向村民,“这段时间多注意一点,只要抓到鳄雀鳝不论大小都处理掉,眼下是冬季鳄雀鳝不会产卵,它们不会繁衍。”
“可一条这东西一天就要吃几十斤的鱼,这距离开春还有几个月时间,的让它们吃多少?”胡天力气的过去就踢了鳄雀鳝一脚。
却不想鳄雀鳝马上发狂,渔网都被他咬断几根。
一个村民赶忙过来,直接用铁钳子将他打死,刚才还喜庆的人们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在鱼身上弄点药,药是它们?”
“鱼身上有毒,其他鱼呢?”
赵新宇眼眸闪烁了几下,“多开几个冰洞,多捕捞。”
“可这么多鱼?”
“我们要。”围观的民众们笑着说道。
“听到了吧,咱们的鱼烂不到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