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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情了？”陈扬见状，顿感不祥。

沈墨浓不禁眼眶一红，说道：“天布鲁发动了天位法则，我们无法突破。你父亲自爆元神给我们炸开了一条出路。”

陈扬和乔凝顿时骇然失色。

乔凝脸色煞白。

陈扬则是身躯剧震。“这怎么可能？”

他不敢置信。

同时，心中的情感翻江倒海。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喃喃的说道。

灵慧和尚说道：“阿弥陀佛，陈扬道友，你不必悲观。魔帝就算自爆元神也不会有事的，不过这一次，他是动用了真力。只怕也是会功力受损的。毕竟，他和天布鲁的修为差距太大了。要突破天位法则，除非自爆元神。而且，这还是基于陈天涯的功法天下无双。若是其他同等高手自爆元神，天布鲁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但是……”陈扬说道：“他如果不顾及我们离开，天布鲁如何也杀不死他。”

灵慧和尚说道：“没错。”

陈扬沉默下去。好半晌后，他说道：“难道一切，都是因为念慈？”

乔凝握住了陈扬的手，她知道陈扬这时候是脆弱的。

“可若只是因为念慈，他为什么要去杀布鲁纳？”陈扬随后又道。

他开始想不透了。

他本来已经将魔帝想得足够毒辣了，但魔帝这次出来，不惜自爆元神相救。陈扬的心又开始动摇了。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魔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