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至爱。但硬是要选出个前后来，那毫无疑问，冰冷灵儿是排在前面的。

听涛轩的院子里阳光明媚。

那些梅树上的梅花盛开，飘着花香。

陈扬陪着冰冷灵儿在院子里看着梅花，他想到什么，说道：“我看过一本凡俗的小说，里面有一种寂寥，深入骨髓。”

冰冷灵儿微微一怔，然后说道：“我知道呢。”

陈扬说道：“哦，你知道？”

冰冷灵儿说道：“在你没到燕京之前，我对寂寞二字的感受最深。那时候，庭院里的花开了几朵，几朵没开。小猫儿多大了，等等，脑子里都记得很清楚。”

陈扬微微一笑，说道：“那我出现之后呢？”

冰冷灵儿说道：“想你的时候，并不寂寞。”

陈扬哈哈一笑，他听了很开心。

冰冷灵儿又说道：“那你说的那本凡俗小说里，是怎么说寂寥的？”

陈扬记得，那是一本叫做多情剑客无情剑的小说，也就是小李飞刀。

院子里的梅花开了，李寻欢问阿飞，你知道这梅花开了多少朵吗？阿飞答道：十七朵。李寻欢的脸色黯然下来，他刚刚数过这些花，确实是十七朵。如果一个人愿意把院子里的花一朵朵的数过来的话，那么他一定很寂寞，很寂寞。

陈扬跟冰冷灵儿说了。冰冷灵儿却是没有多说什么。她现在已经体会不到那种寂寞的滋味了。

两人随后聊了别的话题。

正说话之间，院子的门口来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傅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