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时此刻，放了你，还是杀了你，其结果都不会有什么区别。难道现在，我放了你，你痊愈之后，会忘记今日耻辱吗？”

“我会！”帝非烟不由急了，她像是在无边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丝的光亮。“我可以向你发誓，发最毒的誓言。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会对你既往不咎。而且，我还会帮助你去对付陈扬。我知道你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希望借助我来一起杀陈扬。你知道，光靠你一个人，不太可能杀掉他！”

青衣摇摇头，说道：“任何誓言，我都不会相信的。”他说罢之后，眼神深沉，凝视帝非烟美丽无暇的脸庞，并说道：“我的人生，来自于一场意外。但既然我来了，今后的人生，我不会让其再出现一丝的意外。至少，不能是我的失误带来的意外。”

帝非烟感受到了绝望。

这种绝望像是蔓延的小情绪，从开始的糟糕发展到了恐惧，乃至绝望。帝非烟一开始只觉得青衣充满了邪性，让她不太舒服。但是现在看来，这青衣已经不是简单的邪性了。

他是真正的恶魔！

帝非烟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和青衣合作了。

她其实在看到真正本体陈扬时就知道，自己大概是出现了选择错误了。但是，这种大事又岂是过家家。她既然已经和青衣应诺合作了，那也断然没有临时变卦的道理！

而现在，她觉得上天如果再能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一定会选择和陈扬合作，一起来击杀这可恶的青衣。

青衣凝视着帝非烟，他并不着急说话，只是这样默默的看着。

那时间，正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这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