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水。

也没有一丝丝的风。

陈扬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他让帝非烟将十份碎片全部解封，那些碎片很快就融合起来，成为了青衣。

只不过，现在的青衣已经是虚弱无比了。

他失去了玄冥珠，现在是想逃都不可能了。

青衣整理了一分钟的思绪，之后，他抬头就看到了面前盘膝而坐的陈扬与帝非烟。

青衣眼中闪过一抹惊恐之色，他本能的就想要逃走。

“你要敢逃，临终遗言都没得说了。”陈扬一字字，冷冷说道：“我会立刻将你轰成碎片！”

青衣顿时身体一颤，像是被刺猬扎了一下。他回头，凝视陈扬：“是不是，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会放过我了？”

“对！”陈扬的回答斩钉截铁。

青衣深吸一口气，说道：“你想看我磕头求饶，这就是你的恶趣味？”

“也许吧！”陈扬说道。“不过，你不求饶也没关系，如果你没话说了，那我就动手了。”

“你……”青衣说道：“你已经说了，即便我求饶，你也不会放过我。我为什么要求饶？”

“你都说了，这是我的恶趣味！”陈扬说道。

青衣说道：“你杀吧！”

陈扬点点头，说道：“好！”

他正要动手，青衣忽然说道：“等等，我不明白一件事情。即便我死，你也总该让我死得瞑目！”

陈扬说道：“好，你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