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冰玄心说道：“事情远远没有你想的那么龌蹉，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我给你应有的尊严和体面。实话与你说吧，我与陈扬之间，清清白白。他之所以帮我，是因为他要在冥幽手中救人，冥幽也派他来监视我。我们的关系错综复杂，但唯独没有男女私情，更无苟且之事。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风太玄当然相信，因为这个时候，冰玄心的确不需要撒谎了。

之后，冰玄心继续说道：“风太玄，你的确是小烈的生父。杀了你，对小烈来说很残忍。可我不杀你，行吗？你做了那么多的恶事，你杀了那么多的无辜。你觉得我对不起你，可你问过我吗？我愿意来做你的小妾吗？难道，我不能反抗吗？我的反抗，就是这样。也只有如此，难道，我能有别的方法吗？我可以跟你发脾气，抗争吗？如果我真跟你抗争，你会看在小烈的面子上，饶过我吗？大概，你杀我也会就像是杀一个垃圾吧？你会愧疚吗？”

风太玄眼中闪过惧色。

冰玄心越苦口婆心，他心中就越害怕。

冰玄心此时有多坦白，恰恰就说明了她的杀心有多强烈！

“不要杀我，你留我一命。”风太玄沉声说道：“玄心，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过往的事情，你有怨有恨，但现在也算是都该还清了。你留我一条残命，至少是对得起小烈。你杀了我，不管你有多少委屈，你都对不起小烈啊！”

冰玄心沉默了下去。

陈扬在一边也不多话。

这是冰玄心的家事，如何处置风太玄，这本就是个大难题。

扪心自问，易地而处，陈扬肯定做不到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