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的付出，还有他为了救灵儿所做的一些事情。

说这些，陈扬便是想要让儿子去理解那样的感情。

“我明白了，我真的明白了。你的挚爱就是司徒灵儿。”陈念慈说道。“我妈是一个意外，我更是一个意外。我懂了，我居然还要你带着我们走，真是我自作多情了。”

陈扬顿时呆住。

他没想到自己说了那么多，儿子的反应居然是这般。

他已经尽量的抛开心扉来跟儿子交流了。

可是……毫无用处。

陈扬叹了口气，说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来贬低你妈妈？有句话叫做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妈妈幸不幸福，她自己说了才算。”

“她可以卑微，可以被你欺辱。但我做儿子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念慈针锋相对的说道。

陈扬闻言不禁气血上涌，他凝视陈念慈，最后也只能默念亲生的，亲生的。

陈扬觉得这个事情，短时间里是没办法沟通了。

他想了想，然后说道：“每个人的经历都是不同的，你老爸我，自认自己不算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你断然也无法感同身受，不过都不要紧，我相信以后你会渐渐明白。可不管如何，我是你爸爸，你是我儿子，这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就算我对不起任何人，但我没有对不起我的儿子。”

“你当然不会承认，可是你在外面有了女人，有了孩子，这伤害了我和妈妈的感情。这不算对不起吗？”陈念慈说道。

陈扬着实是感觉耐心已经耗尽了，在这臭小子面前，他已经表现得像个孙子了。可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