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非，你参与了那件事。”

“什么事？”侯建飞吃了一惊。陈扬没有解释，只是道：“你会知道的。”

原本的天空是明亮而晴朗的，不过此刻，掌控黑夜白昼的法器已被能量余波损毁。所以，黑暗早已笼罩……

隐隐之中，整个天空大地中散发着一种末日的气息。

陈扬的目光一一扫视过去，雷鬼，沧海岚，燕孤鸿均不与陈扬目光对视。

“头陀……”陈扬忽然看向一边的头陀渊，喊了一句。

头陀渊盘膝而坐，也看向了陈扬。他也中了万魂虫毒，不过得了解药，宙力也恢复了大半。他修为很高，所以也参与了这场战斗。“大人今日不会放过我，对吗？”他苦涩的问。

陈扬淡淡一笑，道：“怎么会这么想？”

头陀渊面有愧色，道：“您给予了我极大的信任，可是我……”

陈扬在他面前蹲下身，拍拍他的肩，道：“我不怪你，我甚至希望明慧也如你一样背叛我。至少，你还活着。可他已经……你的毒还没清除吧？难为你，拖着伤躯也来对付我。”

头陀渊眼中闪过迷茫，有些分不清眼前这位大人的话里到底是嘲讽还是真心。陈扬不再多说，取出毒王，快速的帮头陀渊吸走了其身体里的毒素等等。

“大人，我……”头陀渊顿觉身体清爽无比，却是没想到陈扬真的为他清走了毒素，一时之间，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陈扬叹了口气，道：“你跟我这么久，应当知道，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但至少，我绝不是什么恶魔。对吗？”

头陀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