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杀人了。我们是及时赶到，才避免了苏月被杀死这个悲剧。我说的不好听点，他不是任性的问题，是人格恶劣。如果他不是我儿子，我第一个杀了他！”

黑衣素贞沉默了下去。

半晌后，道：“今天他的确做的很不对，但不管怎样，他是我儿子，也是你儿子。我希望你还是稍微压制一下你的愤怒。”

她顿了顿，又柔声道：“我的确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对他太过溺爱。我这些年里，因为有他，才感到没那么痛苦。可以说，是因为有他，我才渐渐原谅了你。所以，不管怎样，你给我些面子，好吗？”

陈扬也沉默了下去，好半晌后，苦笑着将她拉入怀中。“素素，你能从你妹妹那件事中走出来，我真的很高兴。我又岂有不疼自己儿子的道理！只是，如果我们继续溺爱下去，这是会出大问题的。我先不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来说话，就为他自己本身，我们也必须要导他向善。我们修炼到了这个地步，因果报应不是虚言……我大哥你是知道的，他疼自己的女儿和老婆吧？可他杀人太多太多了，所以也得到了一些报应。这些话，寻常我是不敢和他提的。但今日咱么夫妻两之间，我没什么不能说的。还有你妹妹，当年如果不是你杀孽太盛，也不会搞成那个样子。如此之多的前车之鉴……”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这般无法无天下去，迟早有一日会碰到硬茬子的。万一有一日，你我都保不住他呢？难道你牺牲了妹妹还不够，最后将自己的儿子也葬送了，你才能意识到这一点吗？”陈扬越说越是激动。

黑衣素贞身子一震，终于有所触动。

随后，她叹了口气，道：“好吧，你想怎么管教，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