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样的一种非人之痛啊！

这个过程便一直在坚持……

李长夜和陈扬两人都是痛不欲生。

到了这个时候，诸圣也终于明白了陈扬的心思。

太上道祖长叹一声，道：“陈扬小友已经知道不能杀死李长夜，可他又无法放下这段仇恨，所以便采取了这样折磨对方，也折磨自己的方式，哎……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女娲娘娘一言不发，她能感受到陈扬此刻的内心悲恸与煎熬。

那是一种无能为力，无处发泄的痛与恨！

痛恨仇人，也痛恨自己！

就在这时，叶青冥身形一闪，来到了陈扬的面前。

“可以了，不要这样了。”叶青冥眼眶红红，向陈扬说道：“你为小语做的，已经够了。你也不欠她的，她若知道你所做的这些，会很欣慰的。”

陈扬抬头看向叶青冥，摇摇头，眼神痛苦的说道：“你什么都不懂，你不会明白的，退下吧！”

叶青冥想说什么，嘴唇张了张，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她只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