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罗蓉听了,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苍白。
1983年和1988年两次严打,对流氓的处理极重,就算没有枪毙的,放出来后那些人也成了过街的老鼠,根本没人愿意搭理。
她是亲身经历过那两段历史的,知道人一旦被打上流氓的标签,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杜梅,看在叔宝和亭亭都是小辈的份上,你这个当长辈的不要和他们计较!”
“你高抬贵手,去公安局把告状撤了,我们私了!”
罗蓉想到儿子和女儿有可能被公安局判为流氓犯,立即向杜梅哀求。
杜梅指着陈淑亭道:“她打我耳光的时候,有把我当长辈吗?”
“这个时候论起辈分来了?”
“迟了!”
“我要她付出代价!”
罗蓉一听大急,坐在床上挺起身子说道:“他二婶儿,孩子不懂事,我这个当妈的给你赔不是!”
“对不起!是我没教好他们!”
“你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原来他们!”
“我腿不能动,我就这么给你鞠躬道歉!等我出院了,我再登门赔礼道歉!”
说着,连连弯腰鞠躬。
“妈,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用这样!”
陈淑亭连忙去阻止。
罗蓉推开她,怒道:“你还不快给你二婶儿赔礼道歉,请求她的原谅!”
陈淑亭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