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有点误会。”
“有什么误会,他就是小肚鸡肠,这点事情他能记到棺材里!”梁教授哼了一声道:“他自己以前就是个一点就炸的性格,没少得罪人,说人话都不会好好说,跟你师娘认识快二十年加起来说的话都不超过十句,你师娘会喜欢他就怪了,他在那里一厢情愿,最后还非说是我挖了他墙角,说我抢了他的青梅竹马,这不是有病嘛?”
“啊这……”白心予也没料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嘴角跟着抽了抽。
难怪齐教授听见挖墙脚的事情反应会那么大。
“他这个脾气没少让他吃亏,黄土埋半截的人了,还是那个德行,得谁怼谁。”梁教授叹了一口气说道:“一辈子都没结婚,也不知道在犯什么傻,说他可恨吧,倒也是挺可怜的。
不管怎么说都那个岁数了,别跟他一般见识。
虽说他这个人脾气不咋地,人也奇怪,但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你愿意搭理他就搭理一下,不愿意也没事。”
听梁教授这样说了一通,白心予之前心里那点不悦倒是也烟消云散了:“好的老师。”
“你在那边还顺利吧?”梁教授又询问了一些白心予的近况,知道她在东城一切都好之后才放下心来:“那行,你先忙吧,我去给那老家伙打个电话,骂他一顿,这个神经病!”
“额……老师,您也小心您的身体,别气坏了身子。”白心予干笑着叮嘱了一下才挂断了电话。
等电话挂断之后,白心予转过头才瞧见实验室的大师兄也追了出来,正一脸愧疚地跟小羊赔礼道歉,对上白心予的视线时,也一脸不好意思地点头哈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