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廖瑧娴疼的声音都打抖了,嘴上还硬的很:“我不用他的东西,让他滚!”
“让我滚?搞清楚这里是我家!”陈老哼笑一声:“要滚也是你滚!”
“好啦!再吵我就生气了!”白心予大喊一声,声音盖过了两个人:“不要再吵了!”
听见白心予要生气了,这两个老小孩儿才同时噤了声。
“药给我!”白心予对着陈老板着脸伸出了手。
陈老面上闪过一抹挣扎,之后才将药递给了白心予,语气里依然满是不悦,但声音小了许多:“先用掌根搓热把药化开再敷上去。”
“知道了。”白心予应了一声才给廖瑧娴换了腰上贴着的药膏。
换了新的药,廖瑧娴腰上的疼痛才再度减轻消失。
“都一大把岁数的人了。”白心予将廖瑧娴身上的杯子盖好才语气无奈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呢?”
“是她不仗义,我好不容易才寻见你,她居然要把你偷走!”陈老皱着眉头,早些年白心予受苦的时候廖瑧娴去哪里了?
他是担心仇家找去那个小村子给村里的人带来灭顶之灾,这才不敢再回去,廖瑧娴呢?
这么多年,但凡他们有人去找过小鱼,但凡有人给与一点点小帮助,小鱼都不会过得那么苦。
陈老气愤廖瑧娴和瞎子,也是在气自己。
他们都没有保护好小鱼。
“什么叫偷走?小鱼不是你拐杖上的挂件,她是一个独立的人,她可以为自己做选择。”廖瑧娴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