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疼的死去活来,即便熬过来也像是脱层皮一样。
“你们今天把凉雨留在病房,就是吃准了我不会见死不救,对吧?”白心予的声音带着怒意:“光头爷爷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他做出这样的行为来我一点都意外,但是!凉风,你是凉雨的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做?如果我的研究对她没有效果,如果我的实验失败了,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嘛?”
凉风动了动嘴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但是知道又能如何呢?
他不能忤逆三爷的命令。
“凉风,你好好想想吧。”白心予也不想说什么太重的话:“早些休息,凉雨在我这里一切都好。”
“谢谢。”
除了这两个字,凉风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直到白心予挂断电话,凉风才垂下了握着手机的手,抬起头时,脸色泛着病态的苍白。
次日,白心予一睡醒就瞧见了趴在她床头边一副望眼欲穿的小羊,以及蹲在她另一边床头,只露出半张脸,一副跟小羊水火不容的凉雨。
要不是有了前几次被小羊吓过的经验,白心予这一次明显淡然多了,她只缓缓坐起身来后,叹了一口气:“哎……”
这种经验,她一点都不想有。
更不必说,这一次还多了个凉雨。
“白老板!”
“心予!”
一瞧见白心予醒了,小羊和凉雨立即眼睛一亮。
“你们先闭嘴,给我五分钟,我去洗把脸。”白心予这才起身去洗手间,简单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