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大,但依然给了我一个能够再次接触母亲的机会。
当然,如果我的母亲现在还在人世的话,我相信她会比我先完成这个实验,并且比我做的更加优秀。
马教授作为我母亲箫湘女士的老师,应该比我更清楚,对吧?
说道母亲……我如果站在这里说我相信女性拥有跟男性一样平衡家庭与事业的能力,会不会显得很女权?
我知道现在这个话题很“敏感”,但……”白心予单手撑腰,展示了一下她的孕肚,之后才盈盈一笑,看向了脸色难看的西城大学蔡院长:“蔡院长,大着肚子的女人从家庭里走到职场里,绝对不是为了丢人现眼的,您欠我一句道歉,对了,我只接受书面道歉,a4纸,手写的,道歉信要以【经我反省】开头,以【此致敬礼】收尾,您应该会吧?
毕竟……您也说了这学术圈乌烟瘴气的,我觉得您说得对。
只有白纸黑字才让我更有安全感。”
蔡院长被白心予点名道姓地骂了一通,一张脸早已涨得通红,脸上的眼镜都有点歪了。
台下的人更是瞪圆了眼睛,怕也是没见识过有人会在这样的场合公然开怼。
“对了,说回我的实验。”白心予浅笑着又将目光从蔡院长的身上移到了马教授的脸上:“马教授,我记得在前不久您在科学论坛上大谈特谈嗅觉神经作用于脑神经的影响时,表明这是你最近才注意到并且准备深耕的项目,并在那个科研论坛大会上向我递出了橄榄枝。
当时您带头鼓掌,让我表态讲几句,我那时还以为我的高光时刻到了呢,谁知道……高光都给了您的假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