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其中很大一部分已经在我们陵海生活了几十年。”
李卫国打开抽屉,取出一份文件递到他面前:“按规定我们只能给他们办理暂住证,要动员他们尽快回户籍所在地办理船民户口簿和船民证。”
韩渝接过文件,沉吟道:“人家离家几十年,有的是在我们陵海出生长大的,老家估计都没什么人,村干部是谁都不一定认识,这个户口簿和船民证估计不好办。”
“是啊,有的老家还很远,比如东山的、南河的、徽安的,往返一趟要花不少路费。但这是上级规定,并且他们也不能总做黑户,所以要动员。”
李卫国不想让这孩子觉得所里的工作不重要,补充道:“办证的过程也是一个摸底的过程,江上有多乱你是知道的,那些黑户中到底有没有犯罪分子,我们可以通过办证筛查一遍。”
难怪包括所长、指导员在内只有三个人,原来管的是这些。
韩渝正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外面传来摩托车的引擎声。
紧接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民警开着辆三轮摩托车停在办公室门口。
他国字脸,身材魁梧,皮肤晒得黝黑,能清楚地看到他腰里别着手枪,只见他拔下车钥匙,快步走了进来,威风凛凛。
“老李,人呢,有没有接到?”
“接到了,这就是。”
李卫国站起来,指指韩渝。
徐三野是顶着烈日赶回来的,额头上都被晒得冒油,顾不上拿毛巾擦,紧盯着正忐忑的韩渝,一脸惊愕。
“小韩,这就是我们徐所。徐所,他姓韩,叫韩渝,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