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帮我们跟边检沟通协调。至于请求东海同行协助,局里一样会帮我们协调,必要时他会亲自过去。”
“太好了,那我们先分组。”
“还有件事。”
“什么事?”
“如果嫌疑人今天过来,那就意味着他们知道外轮靠港的时间。大家说说,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蒋科砰一声拍了下桌子:“有内鬼,他们在滨江有同伙!”
老刘托着下巴,沉吟道:“知道船期的不只是我们港务局,航政(港监)、边检(出入境边防检查站)、海关、检疫和船代都知道。”
几个月前的滨江航政处、现在的滨江市港航监督局人员不多,并且主要是在江上执法,泄密的可能性不大。
边检属于公安现役,管理那么严,同样不太可能泄密。
海关对普通老百姓而言太遥远,消息一样不太可能是从海关那边走露的。
相比人员很少的两家船代公司,消息从港务局走漏的可能性更大。
因为只要有外轮靠港,港口都要做引航、系泊、回收垃圾、装卸货物、加油、加水等各种准备,不夸张地说连码头的清洁工都知道。
张所沉默了片刻,抬头道:“这件事将来肯定是要追查的,当务之急是辨认嫌疑人,再搞清楚嫌疑人是怎么从外国海员手里兑换到外汇券的。
蒋科,我打算让老刘、咸鱼一组,先想办法找到并锁定嫌疑人。让肖干事跟周科、小柳一组。”
蒋科长正准备开口,肖干事就小心翼翼地说:“张所,蒋科,我是搞宣传的,不会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