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明知道海船船员证书是在假证基础上考到的情况下,先后“代办”、组织了三批,非法获利高达三百多万元!
还有一个没审呢。
那个家伙跟他一样干这个的,而且“代办”和组织培训、组织送考的规模比他大。
韩向柠不由地想三儿啊三儿,你差点把天捅个窟窿才搞到四百多万,并且那四百多万返还到陵海公安局只剩一半,剩下的一半还要几家分。
我这边很轻松的就搞了几百万!
长航公安又不是地方公安,上级考虑到长航公安经费紧张,缴获罚没不用上交国库,只要上交一部分给长航公安局,剩下的全部留作经费。
而且事先跟何局、江政委有过约定,只要给一点点长航分局。
老沉一样没想到竟逮着了条大鱼,赶紧提审第二家船务公司的负责人。
果不其然,他们的套路是一样的,连假证书的来源都一样。
等嫌疑人在笔录上签字摁上手印,韩向柠把老沉同志请到院子里,欣喜地问:“沉叔,接下来怎么查?”
老沉回头看看身后,用滨江话笑道:“你赶紧给蒋科打电话通报审讯结果,我赶紧联系老刘,让他带几个人去浏河。”
“然后呢?”
“刚才那两个老板挺配合的,让他们用手机打电话呼下浏河的那个张老板,张老板只要回电话手机上就显示号码,有号码就能查到姓张的是在哪儿回的电话。”
老沉想了想又笑道:“银行账号也是一条线索,白龙港又不忙,他有的是时间,而且离浏河也不远,我们给他两条线索,帮他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