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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慧新敬上支烟,笑道:“这个上级倒没说,但按照市里的总体部署,最多月底前就要成立陵海港工程项目指挥部,春节前要完成征地拆迁。要求我们公安局在港口项目破土动工前成立陵海港分局,为了工程建设保驾护航。”
“市里要求的,单位编制和人员编制肯定没问题,这是好事。”
“确实是好事,但江边的情况跟其它地方的情况不一样。能想象到开工之后需要大量建材,并且这些建材大多依赖水运,每天都会有几十乃至上百条船运输建材过来,临时码头又小,谁先卸谁后卸,肯定会引发矛盾。”
周慧新顿了顿,接着道:“可我们局里懂水上治安的民警又少,尤其陵海港分局的局长人选,真把我们给难住了。”
“没那么夸张吧,可以选拔一个得力的同志,让他边干边学。再说有老王在,江上的治安有什么好担心的?”
“何局,每次防台防涝咸鱼都参加了,市领导对他印象深刻,连陈局都认为咸鱼是分局长的不二人选。”
居然想挖墙角,原来埋伏打在这儿!
换作以前,何局会毫不犹豫答应。
但现在不是以前,何局不假思索地说:“开什么玩笑,咸鱼我是不会放的,就算我同意他也不会调回去。新船正在建造,总投资一千万,你说他能走吗?”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咸鱼去哪儿都好说,唯独离不开船。
王政委觉得周慧新这个墙角十有八九挖不成,作为中间人他真有几分尴尬。
周慧新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开口之前把该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