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人,跟我说这些。我一样把你们当自个儿,跟你们说几句心里话。
采砂是要经过有关部门允许的,我们陵海的主管部门既无权也不可能批,像你们这样的肯定拿不到采砂许可证,也就是说在陵海以后你们别想再采砂。东启和长州那边也一样,禁采是早晚的事。”
李水生苦着脸问:“不让采?”
“不信你们走着瞧,不管是谁,采一次看我会不会抓一次!”
韩渝敲敲桌子,随即话锋一转:“听我一句劝,早点改行。至少在滨江,想采砂是不可能的。如果非要采,那只能去上游。你们刚才也说了,去上游采风险大,就算运气好没被港监查,也会遇上黑社会。”
“可我们光买船就花了三十几万!”
“韩局长,我们要是听你的,把船卖给人家,人家买过去一样会采砂。”
“是啊韩局长,采砂又不是杀人放火。再说岸上到处在修路盖房子,只要修路盖房子就要用黄沙,如果都不采,拿什么修路盖房子。”
他们已经尝到了甜头,现在不管怎么跟他们说也说不通。
但韩渝依然觉得他们跟刚才见着的那个王兴昌不一样,他们纯属穷怕了,并且确实没太多出路。
对待采砂这一问题,既要堵也要疏。
韩渝权衡了一番,拉开椅子坐到他们面前:“你们刚才不是说不采砂活不去么,考虑到你们的投资也确实很大,我可以给你们指一条路。”
“什么路?”
“市里正在建设陵海港,这条趸船就是陵海港工程建设指挥部,建码头有吹填工程,搞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