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底,你们到底有没有信心。”
你不放心我,那你为什么让我做这个营长……
韩渝暗暗滴咕了一句,干脆回头喊道:“小鱼,小鱼!”
“到!”
“过来一下。”
“是!”小鱼顾不上再冲洗他那台心爱的挖掘机,飞奔过来先给领导们立正敬礼,随即一脸茫然地问:“咸鱼干,什么事?”
韩渝笑道:“秦市长说我们去汉武是千里机动,千里机动很不容易,问我们有没有信心?”
小鱼绝对是刘局在滨江的铁杆亲信。
刘局生怕小鱼口无遮拦,会惹市领导不高兴,悄悄给小鱼使眼色。
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小鱼并没有像在警校时那样昂首挺胸、中气十足地喊“有信心”,而是禁不住笑道:“什么千里机动,还不容易,那是穷的和惯出来的臭毛病!”
秦副市长很早就认识小鱼,一直把小鱼当晚辈,又怎会生小鱼的气,反而饶有兴致地问:“穷的和惯出来的臭毛病是什么意思?”
“千里机动不就是说部队么,没钱搞拉练,平时不怎么出门,搞得像出个远门很难似的。要说出远门,我们陵海的那些工程队哪个不要出远门?去北湖算什么,人家正月里在建筑站门口上大客车,等建筑站的经理放完炮仗,就坐大客车去全国各地,有的甚至去西疆,比去北湖不知道远多少。”
小鱼指指江堤方向,眉飞色舞地说:“至于船队出远门,去汉武也不算远。咸鱼干为什么叫咸鱼,就是因为他是在山城出生的。韩叔很早就跑那么远,我老丈人和丈母娘也一样,航运公司的人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