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笑问道:“黄支,到底怎么回事?”
黄支是一个老国保民警,早在余秀才在水上治安科做科长的时候,他就在国保科工作。
他很清楚眼前这位年轻的正科级干部背景很硬,连忙道:“简单了解下情况,姓名、性别、年龄、工作单位、家庭住址、联系方式这些我们都知道,回头我们自个儿填,我们直入正题。”
“好,你问吧。”
“韩科,你认不认识徐晨晖?”
徐晨晖难道不只是练气功那么简单,难道在过去十几年的流浪生涯中作过桉?可就算他在流浪时作过桉,被收容民警给查出来了,也应该归刑侦部门管。
韩渝越想越奇怪,但还是据实说道:“认识,他是我在航运学校时的同班同学,不过他由于沉迷ufo,整天想着能被外星人带上飞碟,无心学习,总是旷课,被学校责令退学了。”
“他是什么时候来滨江的?”
“腊月二十七。”
“韩科,能不能简单说一下他来滨江的经过。”
“没问题。”韩渝想了想,把徐晨晖来滨江的经过一五一十娓娓道来。
黄支愣住了。
一起参加询问的民警也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不敢相信韩渝就因为老同学沉迷练气功,就把老同学当作盲流送进了收容遣送站。要知道在大多人看来收容站跟看守所差不多,天底下哪有把老同学送进“号子”里的道理。
更重要的是,当时上级对徐晨晖练的那个“功法”还不是很重视。
韩渝看着他们惊愕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