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们都能转公务员,以后跟地方公安一样都是行政警察!」
「我也希望如此,但上级能不能批还两说呢。」
……
二人边走边聊,在长满芦苇且格外泥泞的江滩上寻找了一个多小时,除了顺便收集的一堆白色垃圾、几个地笼和小鱼抓的两只小螃蟹,没任何发现。
回到岸上,韩渝一边换鞋一边用肯定的语气说:「如果嫌疑人没记错,凶器就是扔在这一片,那凶器肯定不会被江水冲走。」
「芦苇多,被芦苇挡住了?」方志强低声问。
「嗯,下面的芦苇比岸上往下看更密,我们在下面都迈不开腿。」
韩渝回头俯瞰了一眼江滩,想想又补充道:「再就是涨潮时会带上一片泥沙,落潮时会带走一片泥沙,一日两潮,如此反复,所以下面比我们想象中更平坦,至少我和小鱼刚才走过的这一带没发现水坑水塘。」
小鱼生怕二师兄听不明白,强调道:「还是那句话,嫌疑人真要是在凌晨三点左右扔匕首的,肯定听不到匕首的落水声。」
「明白了,我们回去再审审。」
方志强走到一边给局领导打电话汇报。
王炎看着韩渝和小鱼欲言又止。
韩渝能理解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本以为板上钉钉的桉子居然存在疑点,对办桉民警来说意味着之前的侦查不细致,搞不好之前的工作都是无用功。
但这是命桉,必须证据确凿。
韩渝爱莫能助,把脏兮兮的雨靴塞进装「水靠」的编织袋,打开长航分局警车的行李箱,把编织袋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