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从那边走过去的。”
“辛苦了。”“这是说哪里话。”“走,先去看看。”
韩渝钻进芦苇荡,沿着罗文江和马金涛之前走过的路线,与那一排可疑的足迹平行前进,边走边仔细观察除了脚印之外有没有别的疑点。
结果一直走到临水侧,淤泥都快没过靴桶了,依然没别的发现。但综合位置、距离和昨晚的水流等因素,这里符合抛尸的一切条件。
韩渝环顾四周,问道:“如果不是抛尸的,谁会来这儿?”
罗文江反问道:“渔民?”“不太可能。”“为什么?”
韩渝没回答,而是看向马金涛。
马金涛探头看看两侧,解释道:“如果小渔船的渔民想上岸,用不着来这儿。如果渔民夜里打渔,也不可能在这附近下网。”
“怎么不可能?”罗文江不解地问。
“这里水深,离航道太近,船来船往,鱼会被吓跑的。”马金涛想想又说道:“小鱼家以前就是渔民,我见过他爸他妈打渔,如果让他爸他妈重操旧业,他们肯定不会在这附近下网。”
“有没有可能有船遇到急事,临时抛锚,船员从这儿上岸?”
“一样不太可能,这里又没路,江滩上全是芦苇,谁知道淤泥有多深,除非是本地船,熟悉这边的地形。”韩渝摸摸嘴角,回头看向岸上:“而且,岸上什么都没有,想找辆车都找不到。”
他家是跑船的,从哪儿上岸他比大多人有经验。
罗文江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问道:“那谁会来这儿?”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