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呆滞了。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中年汉子会说出这样的话。

句句诛心。

令王善一直以来的信念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沉默许久。

在中年汉子的再三询问之下，王善没有多说什么，用三千仙晶买下了这株灵药。

随后。

几人又去了其他几个散修来往聚集之地。

让王善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底层修士。

王善和几个散修主动攀谈，期间还聊到了乾仙府。

而在那几个散修的口中，乾仙府俨然是十恶不赦、吃人不吐骨头的存在。

不仅不把散修当人看。

连那几个所谓的仙道大宗，也要看仙府的脸色才能存活延续。

若对仙府稍有不满，便会遭到镇压。

连昔日身为乾道州第一势力的云海仙门，也是因为仙府而分崩离析。

“这日子，当真是一点盼头都没有呀。”

这是王善从一位年老散修的口中听到的。

充满了深深的悲哀与无奈。

三人一狗走出了这处坊市。

王善的神情相当复杂，原本坚定的眼神，也变得迷茫了许多。

显然。

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以往所看到的一切了。

真真假假。

分辨不清。

叶青云眼见王善如此，就知道自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