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马赛散场的时候,路边打车的人很多,好在阿力运气好,刚过去就碰到一辆空车。
一路上,司机时不时通过后视镜往后座瞄,后座的俊男靓女实在太养眼了。
唯一遗憾的就是男人腿脚好像有点不便。
陈宴北戴着墨镜,所以司机没发现他其实眼睛还失明。
从上车后,江瑶就感觉到身边的男人气压越来越冷。
悄悄转头看了一眼,发现男人微微蹙眉,似乎很不舒服。
“怎么了?是不是有些晕车?”江瑶小声关心道。
香江的地势和后世的山城很像,高低起伏,弯弯曲曲,车子稍微开得快些,便容易晕车。
何况男人眼睛失明,其他感官比常人敏感,自然也更容易晕车。
知道对方嘴巴有多硬,江瑶也没指望能得到回应,她打开手包,翻到了上午商场柜姐送的水果糖,选了颗薄荷味道的,剥开递到陈宴北唇边:
“吃颗糖会舒服些。”
她小时候晕车,就爱吃薄荷糖。
“张嘴呀,你试试嘛,真的管用。”柔软的手指捏着糖果纸,轻轻点了点男人唇瓣。
这一幕被前面的司机捕捉个正着,司机感叹道:“哎,靓仔,你老婆对你真好,唔像我家的黄脸婆,声音大得像喇叭,从未这么轻声细语。”
司机说话间分了下神,没注意到跟前车的距离,反应过来后,狠狠踩了脚刹车。
突如其来的变故,车上的人都由于惯性身子不可抑制地往前一倾——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