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没表态,只手指轻轻扣了一下桌面,嗓音冷而沉地低笑一声:“很好。”
一环扣一环,原来在这里等着他。
他声音微冷,沉甸甸的视线朝郑总压过去,“需不需要我掏钱给你重新请个律师?”
郑总被他这视线盯得后背发毛,又想着自己是占理的那方,强迫自己直起背脊:“你什么意思?”
陈宴北漫不经心地扯了下唇角:“保密协议还有一条,对于泄密的界定,如果是由于非客观因素导致,比如被人蓄意构陷、设计等,我方不需要赔偿任何损失。”
什么?郑总面色一惊,不可置信地翻看着手里的合同。
旁边的律师也仿佛刚醒过来一般,急忙去找那个条款。
几分钟后,果然在附加条款里找到了一行不起眼的小字,跟刚才陈宴北说的一字不差。
瞬间,郑总的脸臭得跟厕所一样,抬眸剜了两个律师一眼,还说是什么英国皇家御用律师团,简直是饭桶!
不过他很快镇静下来,这场仗还没有定胜负。
“陈总,您要这么说,那我们就得好好聊聊蓄意构陷这回事了。”
郑总从包里又拿出一份东西。
刚才没拿出来是给彼此留点脸面,既然现在已经有撕破的趋势,那当然就没有顾忌了。
“这是我们收集到证据。”郑总把东西推给陈宴北。
“报社记者交代,寻呼机是花了五万块从内部人士手里买的,据我们调查,那位内部人士就是您前妻江瑶女士。”
“此外,我们还查到江小姐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