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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业想了想,“上周五吧,傍晚的时候,陈先生亲自打电话让我们帮他丢的。”
上周五?丁芙妮脸色越发难看,那不就是她去陈宴北家找钱包那天吗?
她的确在沙发上趴了一会儿,难道就因为这样要把沙发给扔了?
还是说,是江瑶吃味,所以才扔的?
丁芙妮心思转了几道,走出物业办公室。
接下来这段时间,丁芙妮还算消停,没在江瑶面前露过面。
终于,江瑶39孕周,进入预产期倒计时,住到了医院。
陈宴北推了所有工作,寸步不离地在医院守着。
等到分娩那天。
江瑶先是羊水破了,但一直没开指,医生给她挂了催产素,宫缩隔几分钟发作一次,小腹好似被刀绞一般,痛得她小脸紧皱,眼泪止不住地滚落。
陈宴北从未如此慌乱过,守在江瑶病床旁,大手紧紧攥住她的手,看她痛苦,他心也快碎了,恨不能替她受过。
疼了快一天,江瑶才开宫口,被推进产房。
产房允许家属陪同,陈宴北要跟着进去,江瑶听说女人生产时现场很血腥也很狼狈,她不想自己那一面被自己喜欢的人看见,坚持不让他进来。
陈宴北拗不过她,只好在产房外面等。
江瑶进去没多久,里面就传出一阵阵痛苦叫声,陈宴北在外面一身冷汗,脸色特别难看,原以为开指就是疼痛的极限,没想到生产的过程竟然更加痛苦。
一想到江瑶一个人在里头遭罪,陈宴北脸色苍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