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搔首弄姿的女人,陈宴北眼底没有一丝情欲,只有冰寒。
寒彻骨髓。
“疼你,可以啊。”
他声音又轻又冷,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枪。
砰!
没有任何预示,抬手就往床的方向开了一枪,子弹堪堪擦着丁芙妮胳膊而过。
白皙肌肤瞬间留下一道红色血痕,灼烧般的疼痛。
“啊!”丁芙妮吓得脸色大变,捂着胳膊尖叫。
陈宴北完全没打算给她反应时间,接着又开一枪,嘭,子弹从她另一条胳膊擦过。
丁芙妮整个人仿佛被人扼住咽喉,定在原地,惊恐地瞪大眼睛。
“不是想跟我玩?”
“玩不起?嗯?”
陈宴北唇角微勾,语气冷漠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一身黑衣,仿佛地狱讨命的罗刹。
“我、我……”丁芙妮张了张嘴,却发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就这点能耐还敢上他的床,陈宴北扣着扳机的手指微动,连续几枪,完全把丁芙妮当靶子射。
砰砰砰,枪声在密闭的房间内被无限放大。
子弹从丁芙妮耳边、脸颊、头顶一一擦过,带起一股灼烧的疼,却并未将她射中。
比起一枪毙命,这种显然更考验人的心理承受。
丁芙妮吓得在床上缩成一团,双手捂住耳朵,整个人像是被一张无形密不透风的巨网绞住,窒息的感觉传遍全身,骨头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