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按照这龙女的描述，他已经想到了什么。

“多谢提醒，若那东西真能被我降服，就算我欠你个人情，将来龙界跟我的恩怨，我可以一笔勾销。”

龙女显然愣了下，不明白姜凡的意思。

不等她多问，姜凡已经离开水面，朝着上方飞去，很快便消失在她的视线当中。

……

九荒。

前线的人族修士越聚越多，很多人故意到此到此寻找姜凡的身影，显然想确定那传言是否为真。

悠悠众口，不免牵动部分人烦躁的心。

不过天阁的修士都在这，无论是王曦还是王嫣还是天阁的其他高层都最早抵达前线，已经参与几次大战，可见决心。

这些日子，外族的王族几次发动攻击，前线的战士们前仆后继，抵挡住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两方都有很大的损伤。

双方高手都保持着镇定，但所有人都清楚，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旦行动，很可能就会演变成两界最终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