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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软软道，“嗯呢，是我。”

唐洛白把符纸和冯雄手里的符纸对比了一下，符纸上并不是一样的符。

冯雄试探的问道，“所以那晚范剑嚷嚷着见了鬼，他是真的见了鬼，是这张符纸让他见的？”

小软软眨着大眼睛问，“你捡了这张见鬼符，是也想见见鬼什么样子吗？”

“呃……”冯雄犹豫了一会儿，“可以吗？”

小软软摇了摇头，“你手上的见鬼符已经失效了，如果你非常想见的话我可以再给你画一张，不过要收费呦，而且我这里没有好看的鬼鬼，吓到了概不负责呢。”

跟在她身边的小白和小黑互看一眼，互怼道，“都是你太丑，拉低了我的颜值。”

“谁丑了，老娘好看的很，是你没有眼光，不懂得欣赏，还有你能不能要点脸啊，自己半个脑袋也好意思说‘颜值’，你跟颜值沾边儿吗？”

唐洛白和冯雄听不到小软软身边两只鬼鬼的互怼，皆震惊小软软方才说的话。

冯雄，“符纸是你画的？”

唐洛白，“你身边有鬼？”

小软软伸出两只手的小食指，分别指了指自己的左边和右边，还介绍道，“这边是女鬼鬼，这边是男鬼鬼。”

唐洛白看了看小软软身边的空气，脸上露出一丝复杂。

冯雄突然兴奋了，从怀里摸出一两银子，“快给我画一张见鬼符，我要见见人死了之后的样子。”

“没问题。”小软软接过银子，掏出布口袋里的黄纸和朱砂笔，蹲在地上没一会儿就画好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