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确实也差不多。
房间内,傅时筵穿着白色浴袍半靠在床头玩手机,看到沈非烟出现,抬眸看着她。
两个人都嫌麻烦,所以沈非晚也就穿了一条松松散散的红色吊带裙。
她爬上了傅时筵的床,坐在他旁边。
他们其实一点都不熟。
从第一次见面到确定结婚,只用了一个月,期间一次面都没见过。
结婚三年,也就一个月聚一次。
以至于每次,沈非晚都有点下不了手。
所以她都会喝点小酒。
“洗干净了吗?”傅时筵突然冷不丁地开口。
沈非晚愣了一下。
随即才明白是在嫌弃她。
到底谁该嫌弃谁?!
“嗯,两遍。”沈非晚回答。
她不和狗计较,只想速战速决。
沈非晚把林暖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清晨。
傅时筵起身,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他转头看着呼吸均匀,还在熟睡的沈非晚。
她睡姿并不太好,整个人趴着的,一条腿还压在他的腰上。
头埋在枕头里,露出的小半边脸,也被凌乱的头发挡住。
这般潦草的姿态,却有着说不出来的妖娆和性感。
傅时筵喉结细微滚动。
他从未仔细看过沈非晚。
每次都在黑暗中进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