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自我介绍。
“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沈非晚很淡然的说道。
曾臻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再不济。
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他连忙道歉,“时筵,伱听我解释,我是真没认出来,我认出来了我一定不会……我刚刚就摸了一下腰,不不不,没摸到,什么都没摸……”
结果越描越黑。
季之寒和贺文呈在旁边,都要笑疯了。
傅时筵默不作声。
“我洗手去了!”曾臻气急败坏,走了。
沈非晚转身也打算走。
“不是喜欢玩吗?”傅时筵放下了酒杯,“一起。”
沈非晚看着傅时筵。
这人说真的?!
不过也真是孽缘。
三年了撞不到一次,这三天撞见了两次。
“坐坐坐。”贺文呈连忙招呼着。
就是一副不嫌事儿大的表情。
沈非晚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了傅时筵的旁边。
在他朋友面前,也不能不给金主面子。
只是坐过去的时候,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
“那個嫂子,你和时筵结婚三年,除了婚礼上我也是第一次见,没认出来,我自罚一杯。”贺文呈端起酒杯,就要一干而尽。
沈非晚拦住了,她拿起一个酒杯,倒了酒,“我也不知道时筵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