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地方躲了起来。而他现在之所以回来,极大可能是他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有人会再追究,加上在外漂泊了这么多年居无定所无亲无故,他就存着侥幸回来了。”明祺下达第二个结论。
“所以。”傅时筵抽出李民的照片,看了看,“你也觉得沈非晚母亲的死,和李民的关系很大。”
“我现在还在做进一步调查,看能不能查出李民的具体一个财务情况,特别是十五年前,是不是突然收到过一笔巨款。如果是,那么基本上就可以确定,夫人母亲的死,绝非意外。”
“十五年前的事情,不好追溯,而且如果真的是蓄谋,那应该也不会蠢到留下痕迹。”
明祺认同地点头。
“人找到了吗?”傅时筵也没有纠结。
与其自己去揣测,倒不如直接问当事人。
“没找到。”明祺摇头,“看来是已经打草惊蛇了。”
傅时筵眼眸微紧。
“昨晚一拿到调查结果,我就派人去找了李民甚至张文,他们都没有回到自己的住所,今天一大早我也让人去看了张文的苍蝇馆,馆子没开门。”
“先秘密调查。”傅时筵吩咐,“既然回到了蓉城,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人找出来。”
“好,我去安排,有任何进展我第一时间给您汇报。”明祺恭敬道。
傅时筵微点头,突然想到什么,“你去联系白芷拿项链了吗?”
“这就去。”
“拿到了给我说一声。”
“是。”
明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