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简单健完身之后,冲了个凉,就躲在家里做珠宝设计了。
中午简单出来吃个饭,和傅时筵基本也是零交流。
到了半下午。
傅时筵敲她的房门。
因为有了上次傅时筵未经她允许走进她房间的先例,现在在家她习惯性锁门。
她保存好稿件,放下平板,打开房门。
傅时筵颀长的身体倚在她的门边,他说,“晚上陪我出门吃个饭。”
“凭什么?”被人打扰到做设计她就很烦了,现在还这么恬不知耻让她陪他吃饭?!
“凭你现在是傅太太。”
“谁爱当谁当。”沈非晚丢下一句话就打算把门关过去。
傅时筵眼疾手快,一把撑住她的房门,“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傅时筵!”
“昨晚那么针对白芷,你就应该做好觉悟。”傅时筵弯下身,垂下脸鄙视着沈非晚,“半小时后出门。”
丢下一句话,转身潇洒离开。
沈非晚看着傅时筵嚣张的背影,恨不得上前咬死他。
她“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了过去。
最后。
沈非晚还是换了外出服,化了妆,陪傅时筵出门应酬。
她现在寄人篱下,她的反抗只会让过程千变万化,结果不会改变。
傅时筵要通过这种方式为昨晚丢脸的白芷打抱不平,她悉听尊便。
反正,离了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