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晚心有余悸。
傅时筵紧抿着唇瓣。
他只是想问她冷不冷,如果冷可以靠过来一点!
这女人真的能够泯灭他对她的所有好心!
夜晚又安静了。
静到吓人。
不知什么时候,似乎起风了。
他们在山沟沟里面,风倒是不大,但头顶上的树叶一直飒飒作响。
沈非晚终于忍不住了。
她猛地钻进了傅时筵的怀里。
傅时筵愣了一下。
嘴角分明上扬,口上却冷淡无比,“沈非晚,你这又是演哪出?!”
“我特么怕。”沈非晚崩溃地说道,“你不觉得这里阴嗖嗖的吗?”
“怎么?平时亏心事儿做多了?”傅时筵嘲讽。
“对啊,我怕什么,我又没有做亏心事儿。”沈非晚突然冷静下来,“哪像你,恶毒的资本家,专吸人血馒头,你还婚内出轨,明目张胆养小三,要怕也是你怕!”
说着,沈非晚就要从傅时筵的怀里出来。
刚有此举动,就被傅时筵蛮力给拽了回去。
“傅时筵,你做什么!放开我!”沈非晚反抗。
“要人就要人,不要就不要!沈非晚,我像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吗?!”
“你就不怕我趁机掐你油吗?”沈非晚挣扎了好一会儿,质问道。
现在不是在为白芷守身如玉吗?!
傅时筵喉结细微滚动,“安分点,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