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停下脚步,看向傅时筵。
“不给我个解释吗?”傅时筵问沈非晚。
沈非晚轻笑了一下,“解释?”
“你和徐如风的解释。”傅时筵一字一顿。
“我们之间需要解释吗?你和白芷给我一个解释了吗?怎么,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沈非晚冷讽,“傅时筵,做人真不能这么自私。”
“你问过我要解释吗?”傅时筵反问她。
“因为我懂分寸。”沈非晚直言道,“我很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纸婚书,一张协议,走肾不走心的婚姻关系,不需要给彼此任何交代,我们彼此的所作所为,只需要对我们自己负责就行,在没有影响到对方生活时,不需要对彼此负责。”
傅时筵笑了。
笑容冷冽,比不笑的时候,更吓人。
“如果接受不了,离婚吧。”沈非晚也不想和傅时筵纠缠了。
其实老早就该离婚的,从白芷回来那一天开始,他们之间就该结束了。
当初结婚就是个,阴错阳差。
现在离婚,也算是明智之举。
“我让你帮我查询我妈死因的事情,你应该也忘了吧。”沈非晚笑着说道。
之所以能够笑得出来,是因为对傅时筵本身就没有太大的期待。
他或许心血来潮之际会帮她查一下,但不会花费精力去过问,这么久了她也没有主动听傅时筵提起过。
她其实早就不抱希望了。
而她还一直和傅时筵保持着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