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怪罪,也没有理由发泄,就会演变成一种,看似平静的距离感。
季之寒也不知道这个过程会持续多久。
而他作为旁观者,此刻也只能,冷眼旁观。
季之寒走出病房。
他也知道自己身体有些不舒服了。
明天他还要拍戏。
此刻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回去睡个好觉,休息好了,或许明天还能起来。
可……
鬼使神差地,他走到了,一个病房门口。
房间内。
人很多。
倒是比沈非晚那边还有热闹。
远远就听到了林暖暖的声音。
“放心吧,晚晚没事儿了,还好你及时去救她,否则我都不敢想象后果。”林暖暖很是激动地说道,“最让失望的还是傅时筵,他居然第一时间去救白芷!简直,罪不容诛!”
苏音没有说话。
曾臻开了口,“这也不能怪时筵,我问过了,当时落海的时候,都以为只是白芷落海了,没有人知道沈非晚也落海了,而且海里面那么黑,根本看不到海上发生的事情,时筵也只能凭感觉去救人,他怎么可能放着沈非晚不救,先救白芷?!”
“我不管。”林暖暖执着地说道,“今晚说什么都是傅时筵的错!换成是我,我肯定离婚走人了!”
“我说伱什么人啊!”曾臻反驳,“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你倒是这么唯恐天下不乱。”
“我不是唯恐天下不乱,我就是觉得傅时筵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