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一直在强忍疼痛。

她刚刚似乎真的，用力了些。

因为她真的不知道季之寒要做什么。

她觉得，她会受到伤害。

但其实，她也该忍的。

换成以前，她也只是会接受。

可今晚……

好吧，她承认她心里确实有那么一点疙瘩。

今晚在海水里，是她主动让他救沈非晚先走。

她真的不怪他丢下她。

她只是有点，有点失落。

季之寒真的连头也没有回一下。

如果他回头看一眼，或许就知道她溺水了。

她不奢求季之寒会回头来救他，至少，他可以叫其他人来救她。

事实上却是。

如不是贺文呈刚好看到她溺水沉入海底，她就真的死在了那片海水里。

人都是感性动物。

真的做不到那么大度。

当然，季之寒和她的关系，她也没有资格去要求季之寒为她做任何事情，她现在的身份，有什么资格……

不知道过了多久。

季之寒身体的疼痛似乎是缓解了过来。

他看着苏音。

苏音眼神有些闪烁，最后还是看着他。

总得要面对。

总得要……道歉。

她说，“对不起，我刚刚只是被你突然的举动吓到了。”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