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他就不敢轻举妄动。
傅时筵咬牙。
他早该知道,安姆生会再次动手,但他真的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快。
甚至于,安姆生送给沈非晚那块手表,反而给安姆生打了掩护。
他就默认了,安姆生装了定位仪就是为了以后找准机会再动手,却没想到,他压根就没有想过用定位仪,这是個障眼法。
他低估了,安姆生!
……
黑暗中。
沈非晚倦着身体,艰难地动了动。
此刻的她只觉得头好痛。
晕沉沉的,仿若到处都在旋转。
“醒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让沈非晚身体一震。
也在那一刻,她才反应过来,她现在在一个未知的地方,她眼前的黑暗不是因为到了晚上,而是被罩上了眼罩,眼前什么都看不到。
她身体也被捆绑着,完全不能动弹。
她也才想起,她被人下了迷药。
今天上午傅时筵一走,医务人员就带她去做术前检查。
她刚走进检查室,躺在检查室的椅子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靠近,就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嘴,旁边还在做准备的医生和护士发现,连忙想要过来阻止,却被检查室突然出来的几个人也捂住了嘴。
她在几秒钟之后,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就是现在。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