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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没想到，苏音会这么直接。

“需要我洗个澡吗？”苏音问。

也没有太多的情绪波澜。

她只是不想欠贺文呈什么。

“你确定？”贺文呈问。

苏音笑了。

刚刚季之寒也问她确不确定。

现在贺文呈也这么问她。

她的决定，就这么荒唐吗？！

她点头，“嗯，我很确定。”

“自愿的。”

“否则呢？”

“你喜欢我？”贺文呈突然问她。

苏音摇头。

贺文呈笑了一下，“也是，伱喜欢季之寒。”

苏音抿唇。

想要反驳的话，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就是为了感谢我，和季之寒断绝了关系？”贺文呈问。

“是。”苏音说，“你没有义务帮我，你没有义务为了我，和季之寒闹得这么不愉快。”

“所以你怕欠我人情？”

苏音点头。

“不只是欠人情，你是想要和我撇清关系。”贺文呈分析，总结。

苏音抿唇，默许。

“那我偏不要。”贺文呈突然很坚决地说道。

“嗯？”

“你这么怕欠人情，那我越是要让你欠着，这样你就一直心里有我了是吧？”贺文呈笑得很灿烂，觉得自己就是个大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