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转身离开了。
等沈非晚出来时,傅时筵自然就走了。
徐如风叹了口气,“这么快就走了。”
沈非晚倒一点都不惊奇。
以后,傅时筵怕是要照顾白芷一辈子了。
“其实,傅时筵也不容易。”徐如风坐在沈非晚的旁边,和她聊天。
“怎么不容易?”沈非晚淡淡地笑了笑,“有人拿刀夹在他脖子上吗?”
“白芷太能作了。”
沈非晚笑得更明显了。
所以他就要一直陪着她作。
“这几天傅时筵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陪着白芷,白芷因为被侵犯,像只惊恐小鸟,一旦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出现应激反应,只有傅时筵陪在旁边她才能够安静下来,哪怕是白芷睡着了,只要傅时筵一走,她就必醒,醒了就要找傅时筵,否则整个人就大哭大闹,甚至要跳楼。”
沈非晚听着,依旧没有太多的情绪波澜。
“刚刚你看到了吗?傅时筵的眼睛里面都是血丝。”徐如风对傅时筵,更多的是同情。
“可他不是自找的吗?”沈非晚反问。
“白芷的哥哥对他确实有恩情,他总不能真的对她见死不救吧?!”
“所以你们男人,都一个样。”
“这不是责任吗?”徐如风反驳。
责任?!
沈非晚冷笑。
这是愚蠢。
“是啊,这是傅时筵的责任。”沈非晚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