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傅时筵和徐如风都压抑到了极致。
徐如风说,“晚晚是O型血阴性,也就是传说中熊猫血,如果第一胎没有顺利出生,再要第二胎的溶血症会很严重。严重到可能伤及性命,我们医生不会介意这样血型的人,生第二胎。”
傅时筵身体都在发抖。
抖得很厉害。
“这就是为什么,我一定要保住你们的第一个孩子,保不住,晚晚想要二胎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徐如风说道,“我相信你也不会让她去冒这么大的风险。”
傅时筵紧握着拳头。
眼眶瞬间红了一片。
心痛如绞。
他宁愿这些伤害全部由他来承受。
而不是让沈非晚来遭受这些伤害……
徐如风沉默着也不再多说。
他现在只期盼,有奇迹可以发生。
好久。
徐如风也不知道等了好久。
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傅时筵应该也是。
他看着傅时筵,在急救室的大门打开那一刻,那么高大的一个人,差点没有站稳。
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傅时筵和徐如风走过去,“沈非晚怎么样?”
医生看了一眼两個人,然后摇了摇头。
“孩子没有保住吗?”徐如风问。
医生叹了口气,“我们尽力了。”
徐如风心沉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