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国外这些年也很忙,根本没有时间来关心国内的事情。
“傅时筵交给白芷了。”
“哦。”沈非晚应了一声。
这不很正常吗?
他要去搞大的,小的交给贤内助,人之常情。
“你不介意啊?”
“我为什么要介意,傅兰珠宝又不是我的。”沈非晚耸肩。
“我就是觉得傅时筵这狗,真的对白芷太好了,这么大一个傅兰珠宝,说给她就给她了。你也知道当年她发生了那档子事情吧?她肯定在娱乐圈没得混了啊,我都以为这女人就该消停消失了,却没想到没过多久,就特么出现在了商业局上,成为了蓉城排名第一的女企业家!”林暖暖越说越气,“特么她家祖坟冒青烟了吗?她到底何德何能!”
沈非晚倒也没有搭话。
她现在说什么,好像都有点那啥。
说白芷德不配位吧,会让人觉得她在嫉妒白芷。
说她实至名归,以她们之间的过往又好像在阴阳。
倒不如不评价,当陌生人对待。
事实上她和他们也确实是陌生人。
没什么交集,也没什么交情。
“不说白芷那女人了,一说就气。每次参加宴会看到她趾高气昂的样子就真的恨不得撕烂她的脸,怎么就怎么能得瑟怎么就怎么能蹦跶……”
“你不是不说她了吗?”沈非晚提醒。
林暖暖微愣,“太气了,控制不住我的洪荒之力。”
“说说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