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亮。
季之寒还是没有醒。
此刻医生正在查看季之寒的情况。
好一会儿走了出来。
“怎么样?他醒了吗?”傅时筵问医生。
医生摇头,“目前没有清醒的迹象,今天会再给他做一个脑部CT看看颅内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动手术?”
“好。”
傅时筵点头。
医生也客气地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
曾臻忍不住说道,“之寒不会真醒不过来了吧?我觉得我真的接受不了。”
“我也接受不了啊。他才28岁,这要是醒不来……”贺文呈说,“他父母不得哭死啊。”
傅时筵脸色一直很沉。
季之寒是他表弟。
他更接受不了。
“你们俩先回去吧,守一晚上了,回去休息一下,万一之寒真的要做开颅手术,可能晚上还需要有人陪着,白天睡觉,晚上才有精神。”傅时筵说道。
“你呢?”贺文呈问他。
“我去给我小姨说一声就走。”
“一起走吧。”
“你们先走,不用等我。”傅时筵说。
贺文呈和曾臻也理解傅时筵的心情,“那好,那随时联系。”
“嗯。”
贺文呈和曾臻离开时。
傅时筵叮嘱,“别疲劳开车,找个代驾。”
“好。”
两个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