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拿出了一百两银子,这一百两是徐翠玉积攒下来的体己钱。
“儿啊,一百两行不?”徐翠玉微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银票问道。
孟鹤友一听是一百两,顿时来了精神,一把抓过银票,撒丫子就跑了。
“儿啊,明天早上娘叫你啊!”徐翠玉见儿子拿了银票,心中欢喜,这是同意去了。
去之前啊,她得准备准备干活要穿的衣服啊,鞋袜啊,哦对了,还有斗笠!
可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被晒黑了,也不能让他冻着。
徐翠玉精心地在准备着一切,而那边厢,孟鹤友正在大通牌坊玩儿的不亦乐乎。
“哎,我说孟二公子,今儿有钱啊?还敢来玩儿啊?你老子死了,收白金啦?”
一帮地痞无赖哈哈取笑起这个孟二公子来。
“切,他才不管我呢,除了缺钱我找他要以外,我俩没啥交流,现在,老家伙忙活着什么桃花煞,都好几天不见人影了。他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红中!”孟鹤友只顾着眼前的牌九,打出了一张牌。
听到孟鹤友这些话的地痞无赖都觉得有些过分了,但是也都转瞬忘掉,因为谁都知道这小子是个混账二世祖。
“那不行啊,你老子要是死了,你娘不得出去卖啊!你没钱,怎么还债啊!”一个无赖流里流气地问道。
孟鹤友顿了一下,接着笑道:“今儿就让你们开开眼!”
说完后,孟鹤友双手一抖,从袖筒里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怎么样,我有钱,从里面划去我欠的五十两,我还有五十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