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道:“我不希望平安乡乱。盛老板天造英才,在东巷村和西峰村搞得很好。但却也让这些蛀虫钻了空子。”
盛果儿问道:“您是说林明远就是因为这个被你扣下的?”
高静玠看了一眼盛果儿说道:“是他手下,也有你的手下。一会儿见了你的手下,请一定不要怪罪!”
盛果儿一愣,心中一紧:“怎么会有我的手下?”
接着,高静玠一挥手。
不一会儿,家丁们扭送来了两个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的男子。
其中一人盛果儿认识,就是狗子。
狗子见到盛果儿,支支吾吾地说话,但是他满嘴的牙都被打掉了,血肉模糊,只能用眼神乞求盛果儿救他。
“狗子?!”
盛果儿急忙奔过去,扶起狗子,问道:“高先生,你有何证据说狗子犯了错,又有何权利打我的人!”
高静玠眉毛一挑,他没想到盛果儿小小女子竟敢跟他直接对话!
高静玠挥了挥袍袖,说道:“在平安乡,盛老板可能不知道,我高静玠说谁有错,谁就有错!”
盛果儿和孟行舟闻言凛然,孟行舟说道:“高先生,您置国法于何处?”
高静玠笑了笑,声音平稳却字字铿锵:“我就是法!”
盛果儿明白了,什么吃里爬外,什么私吞账目,这都是高静玠逼自己成为他棋子的手段。
盛果儿将狗子放在椅子上,转过头跟孟行舟说道:“相公消消气,容我跟高先生聊一聊。”
高静玠笑道:“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