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绣戈袍的来历之后,盛实微笑看着已经傻眼的众人,钟子蟠依旧不相信,说道:“你的典故故事倒很动听,但是,你到现在也未曾说出绣戈袍的特征跟这件锦袍有什么相同之处啊!”
盛实拿过绣戈袍,指着上面的纹路说道:“此物如宝如珍,针线转泯,有质有文,华虫做衬。既不是洋巾陆离误认,又不是布娘命名翻新。只见织去无痕,巧夺天丝的锦;看来甚新,典重涂山的觐。黻冕制自神人,空劳目印。”
盛实的每一句话都印证了这件锦袍就是绣戈袍,因为上面的所有纹路都跟盛实所说一般无二。
郡守听完盛实的分析后拍案道:“人才!”
钟子蟠等人就像是吃了酸柠檬一样,眼神阴狠地盯着意气风发的盛实。尤其是当钟子蟠看到素锦公主一脸崇拜地看向盛实的时候,更是心中火气冲天。
李贵妃也颇为好奇地问道:“既然你说这件绣戈袍是一件宝物,那你说说,它有何奇异之处?”
盛实拱手回禀道:“回禀娘娘,这件绣戈疱乃是戈国历代君王的镇国之宝,盛夏的时候穿,清凉无比,可以避暑;隆冬之际身穿此衣可以防寒保暖,犹如身在春天,而且,这件绣戈袍神奇之处还在于入火不焚,入水不濡,水火不禁,可保周身安全,穿此宝衣,可赴汤蹈火,有如入无人之境。乃是一件稀世奇珍。”
郡守笑道:“好一个盛实啊,果真厉害,博古通今,难怪会成为明经科的乡试状元!”
李贵妃也为盛实的博学多才和沉稳冷静所吸引,心中也渐生疑窦:盛实如此优秀,盛果儿岂能是一个奸诈小人呢,若是有这样一个姐姐,盛实岂能如此本分?如果盛